*私设一堆。
*莉迪亚等同艾米丽
*有乱七八糟的皮肤设定。
*其实我确定我这乱七八糟的片段式文风没人看得懂讲的啥。管他呢我开心就行x
*话说回来祭司x医生的组合名是啥……?不管了,交代一下剧情过渡顺带牵一下占医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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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控制住对方与坐下谈话之间,奈布选择了中间。
然而对方再三保证是同伴的情况下,莉迪亚于心不忍,对奈布说:“你把绳子收回去怎么样?”
“哈?”奈布有点惊讶,“你确定?”
也许是错觉,但眼前的这个人很熟悉。莉迪亚点点头,走过去开了灯。三个人分别落座。
自称入殓师的青年银发红眸,显然有些拘束与紧张。
年轻的雇佣兵双手环胸,问:
“名字?”
“伊索·卡尔。”
“职业?”
“入殓师。”
“身份?”
“入殓师。”
“……你玩我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到底是谁?来这里干什么?怎么进来的?”
伊索被他一连串的发问噎住,明显十分窘迫。
莉迪亚心中的熟悉感越发厚重,无意识地绞紧了裙摆,“……奈布,你慢点说。”
“他是可疑人物。”奈布有些不耐烦。
“他不是。”莉迪亚下意识反驳。
伊索目光惊讶地注视着她,“谢谢你。”随后他转向奈布,语气镇定:“我已经说过,并且说得很清楚——我是入殓师伊索·卡尔,目的只有一个,拿回我的东西。”
“……”莉迪亚相信他?可是为什么?奈布有些想不通,但是没放弃问问题:“什么东西?”
伊索调整了一下坐姿,比刚刚坐得更加端正。他一字一句地说:“圣判。”
莉迪亚问:“什么东西?没听说过。”
她面带惊讶,企图蒙混过关,毕竟『圣判』是要交到调香师手里的,总不能随随便便就给一个陌生人。但很显然,她没办法对这个人说谎。
那并不是说喜欢,而是……仿佛源于灵魂深处的,对他产生的深深的依赖感。
真是奇怪,明明是第一次见。
从小学习的礼仪并不允许她直直地盯着人看,于是她收起好奇的目光。
这使她错过了伊索眼中的无奈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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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廷之中的特殊来客虽然眼睛不能视物,但是……那种被人注视的感觉久久不散。
菲欧娜不是第一次感觉到威胁,而且她能肯定这也不会成为她的最后一次。身穿长袍的青年看上去人畜无害,站在他肩膀上的鸟目光无比锐利。
他只是站在那里,就给人一种任何事都逃不过他的感知的感觉。
菲欧娜无端地感觉不舒服,但是她仍然握紧了手中的门之钥:“阁下找人?”
青年面朝向她,英俊然而不苟言笑的脸上面无表情:“我找菲欧娜·吉尔曼。”在他说出其后跟着的姓氏时,菲欧娜明显脸色变得苍白。
青年继续说道:“门之钥的拥有者,旧神的狂热拥护者——祭司。”寥寥两句话,轻巧地解开了伤疤下的秘密。
很久以前,这片大陆上存在着真正的神明,神明创造万物,万物拥护神明,直到堕天之战——那是自称旧日支配者的另一位神对神明的宣战。他的身边始终有一位忠实信徒,没有名字,只有一个姓氏『吉尔曼』。
战争以神明离去,旧神被封印结束。
而在这场战争当中,作为神明的使者,有一位天使陨落了,传说中她只是注视了旧神一眼。
仅仅一眼。
旧神被封印后,信徒不知所终。
人们仍然保持着对神明的崇拜,对旧神的厌弃。
时过境迁——谁又能想到,曾经的狂热信徒会变成教廷的一员?
在役鸟的注视下,菲欧娜身体开始颤抖起来。
无形的压力迫近,她咬着牙看向青年。
青年似乎什么都没感觉得到,继续说:“我回答了你的问题,现在轮到你了。”他顿了顿,“为什么要给她假情报?”
不用撒谎,撒谎没有用处。
菲欧娜知道,他问的是关于那位『艾米丽·黛尔』,“……我不说,您也会知道的吧。”
青年终于笑起来了,在偌大然而空旷的教堂中,在透过彩色玻璃照射进来的阳光中莫名显出几分神性,“当然,我知道你试探她的目的。你想知道的答案,在我眼中。”
她的瞳孔微微缩小。
“而我要给你的忠告是——她不是。”
不是什么?
不是那个陨落的光天使?
不是菲欧娜苦苦寻找了这么多年的少女?
不是旧神难得起了兴趣的人?
还是说……
被冠以先知称号的青年拍了拍衣摆,“你不该动她的,如果再有下次……”他上扬的嘴角一点点落下去,“你的神灵就将会被消失殆尽。”
菲欧娜的眼神霎时警觉起来。
青年漠然的目光很冷,但是当他走出教堂时,已经丝毫看不出来他刚刚成功威慑了圣廷的重要人物。
怎么可能会让她受到一点不该有的伤害?
即便预言不能记录在有形之物上,即使泄露未来会让他失去这种能力,但他会以自己的办法不动声色地解除威胁,不论何时何地。然后有一天能站在她面前,亲口说一句谢谢。
要是真有那一天就好了。
伊莱拉低兜帽,一如来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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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并不是很开心了。
这两个人是在眉来眼去?
“我相信他,奈布,我就是相信他。”莉迪亚情真意切,“东西给他吧。”
“……”奈布很冷静,“那么,调香那边怎么办?”
小屋里陷入短暂的沉默。
伊索无奈道:“调香师小姐的话,我可以帮忙。”
“你?”奈布从鼻子里哼出声。
他对这个人毫无好感。
约定一起赴约并且送走伊索,莉迪亚还在思考为什么她会那么轻易就相信他。
难道是因为他天生的亲和力?可是怎么看都觉得不像。
“……你还真是个不谙世事的大小姐啊。”蓝瞳的年轻人说,“什么人都敢信?”
“我就是想信他,没办法。”莉迪亚摇了摇头。
奈布问:“那你相信我吗?”
“什——”
“碰——”
她被抵在墙上,眼前是同伴在靠近的脸。无法移动——大脑在疯狂警告,力量的差距悬殊,她基本上没办法挣脱。
“现在呢?”佣兵歪了歪头,两人离得很近,也许太近了,“还相信我吗?”
莉迪亚沉默了。
片刻过后,佣兵继续说:“你的药水不在触手可及的范围内——”他压低了声音,“大小姐,我希望你能做到不要什么人都轻易相信,可以吗?”